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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雪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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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简介

张雪明:男,1965年出生,河北省固安县人。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。大学文化,教书十年。1995年毕业于中国书法协会书法培训中心研修班;1996年秋旅居北京。同年进竭启功先生并亲聆教诲;1997年作品入选...详细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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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 画:议价元/平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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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雪明 从潘家园走上书坛

启功先生看了他模仿的字,非但没有说他,还夸奖他的字好在“伪而不劣”。启功还告诉他什么是书法,如何练习书法。他聆听老师对书法的体悟,感到受益匪浅,他再临摹启功先生的字时,进步很快。后来,他成了启功先生的忘年之交。名师的教诲,燃烧的激情,让他的作品渐入佳境。 

  国家博物馆馆长吕章申写文章称赞他:“学数学出身的他,既善于从历代先贤的法书墨迹中汲取营养,又善于以其敏锐的目光品鉴剖析到各家所长……”

  一位书法爱好者得到他写的“归真”二字,感慨之际,当即写下小诗一首:“写情写意写人文,得此佳作返归真;真心跃然纸上舞,好让浓墨显精神。”

  他,就是从潘家园走向书坛的张雪明。

  ■相识张雪明 缘于潘家园

  我第一次见到雪明是在潘家园旧货市场,1997年三伏天一个星期天。接近中午时分,烈日当头,晒得我汗流浃背,正想找个阴凉坐下凉快凉快时,突然眼睛一亮,我被前面那个卖字的地摊吸引住了,近前一瞧,地摊上落款启功的字笔墨清新、线条流畅,让我忘却了炎热和疲惫。

  摊主是位年轻妇女,连把遮阳伞也没有,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上衣。

  “这字多少钱一张?”我弯下腰问。

  “10元一张。”她用一张折叠的旧报纸当作扇子,边扇边说,“大叔,买两张15元。”

  “是你写的吗?”

  “我不会写字,是孩子她爸写的。”

  “孩子她爸是做什么事的?”我顾不上烈日毒晒,蹲下一边看字一边说,“看来孩子她爸钟情中国书法,这启功体仿得很不错。”

  “大叔,他是中学教师。”她说,“经常有人称赞他写的毛笔字,就是很少有人买。”

  “别着急,到时候就会有人买的。”我仍然是一边看字一边说,“你先生一定喜欢读书,偏爱写毛笔字。他在中学教什么?”

  “大叔,你说得很对,他就是喜欢读书写字,大学毕业后偏偏分配他到家乡河北省固安中学教数学。”她介绍说,“他对教数学没一点兴趣。他从小受父亲影响,特别喜欢写毛笔字。他说自己天生不才,难圆数学梦;绝处逢生,一心迷上中国书法。”

  “用人要用其所长,没用所长,发挥不了他的积极性。”我说,“你别着急,好东西总是有人要的。”

  “一家人全靠他过日子呢!”

  “请问,你先生贵姓?”

  “免贵姓张,叫雪明。”她说,“周六周日,他早晨蹬三轮,把我送到这里摆摊卖字,然后回去写字。”

  我很想同这位中学老师聊聊。于是我问:“张老师今天还过来吗?我想见见他。”

  “过来。”他妻子说,“他写完字就过来,收摊以后,再用三轮车把我拉回去。大叔,雪明除了能写写毛笔字,别的什么都不成,你同他有啥可聊的?”

 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突然问:“大叔,您是做什么的?”

  “爬格子。”我微笑道。

  “爬格子?!”她听不懂我说的话,便好奇地问,“爬格子是做什么的?”

  “爬格子是一种苦差事,没多少人想干。业余爱好喜欢同一些书画家聊天交朋友。我同张老师有着共同的爱好,肯定能聊到一起。”我说,“海水不可斗量,人不可貌相。人的才华可不长在脑门上哟!我看你丈夫是个人才,是个写字的人才。”

  她听了,高兴地说:“大叔,您同他好好聊聊,鼓励鼓励他,没准有一天真的能成个书法家。”

  “有你这样的贤内助,我看没问题。”

  她那纯朴憨厚的脸颊上,顿时浮现出甜蜜的微笑。

  我拿了两张四尺三裁的字,付给15元钱。她收起钱,又拿起一张给我,说:“大叔,您帮俺开张了,高兴,再送给您一张。”我看她这么实在,也就不客气地收下了。我站起来直直腰说:“我先到别的地方转转,三点多我过来拜访张老师。”

  

  ■潘家园摆地摊

  难忘的四年半

  下午三点刚过,个头不高,腰杆笔挺,眼睛不大,明亮有神的张雪明乐呵呵地站在我面前,我握住了他那只墨迹斑斑的右手。

  就这样,一来二去,我们成了忘年交。此后,我们经常一起聊天,聊读书、聊写字、聊生活的苦与乐,当然,每次都要聊到启功先生。一聊到启功的字,雪明就会兴奋起来。他总是说:“启功先生的字符合中国儒家文化,秀丽而典雅,灵动而平和。平和是什么?平和就是中庸。”有一回他哈哈一乐自嘲道:“我自知其貌不扬,但字比人长得俊,心比嘴更善良。”

  雪明学写启功字摆摊出售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。我对雪明说,书画赝品,自古有之。翻开中国书画史不难发现,在经济发展,文化活跃时期,书画名家不断涌现,名家“赝品”也随之多起来。过去如此,现在如此,以后也在所难免。在雪明8岁时,我就认识启功先生了,启功老待人宽厚、博学多才、提携后人,言谈诙谐幽默,写得一手好字,被人称之“启功体”。有人经常模仿“启功体”卖钱。每当谈起此事时,启功老总是哈哈一笑了之。有一次他去琉璃厂顺便到“荣兴画廊”看了看,看到画廊里摆满了落款启功的书法。有人问:“启功先生,这里摆了那么多落款您老名字的字,到底有没有您写的?”他听罢又是哈哈一笑,说:“都比我写得好,都比我写得好。”

  雪明听罢,笑了。

  “启功老的字个性既然那么强烈,不管你模仿得如何到位,仍然还是启功老的,而不是你的。”我向雪明建议道,“到了一定的时候,你就落款张雪明,并逐步做到你的字同启功老的字拉开距离。”

  “是。”雪明说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  许多事情是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。雪明在潘家园摆摊写字卖,那个岁月是很艰难的,说起来令人感动。

  1996年底,张雪明来到了北京,在京城东南城乡结合部分钟寺,口袋里仅有200元,一咬牙,拿出180元租了间简陋的平房。要不是为了写字卖,他才舍不得花这么多的钱租房子呢!从此,在这不足九平米的寒舍中,实践着他人生的第二次抉择。东方放亮时,张雪明蹬着载有他精心书写的字和看摊的妻子的人力三轮车,早早赶到潘家园旧货市场。赶早来,为的是占个位置好点的摊位。傍晚,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吃力地蹬着三轮车回到那简陋的寒舍里。

  潘家园拥挤的人群中,三教九流都有。张雪明和妻子摆地摊,啥样的人都碰到过。一天,有位穿着讲究的客人,端着架子往摊前一站,伸出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,用鞋尖在摊上来回扒拉。雪明是看在眼里,气在心里,一忍再忍。那人用脚尖点着一张字,问:“哎哎,这张多少钱?”

  “10元。”张雪明看了他一眼说。

  “那张呢?”那人把脚尖指向另一张。

  张雪明有一种被污辱的感觉,鲜血直往脑袋上涌。他真想立即把他轰走。他强忍着说:“10元,每张都10元。”

  这人用脚尖一张张点,一共点了20多张。问总共要多少银子。“23张应该230元。”雪明数了数说,“你给一个整数200元吧。”

  “贵倒也不是太贵。”这人不屑一顾地说着,从口袋里掏了半天,也没掏出200元。他数了数,往地摊上一扔,说:“口袋里就这些。”

  “这些是多少?”

  “158元。”

  “200元,少一元不卖。”

  “多了我没有。要卖就这158元。”这人说,“158是吉祥数,多好啊!”

  其实,要是换一个平等待人的客人,别说158,就是再少给几十元雪明也会卖。可是,这个家伙羞辱了他半天,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。于是,他理直气壮地说:“不卖,少一分都不卖。这吉祥数您留着吉祥去吧。”

  那时的潘家园旧货市场,只有周六周日两天开市。那时,张雪明这个名字还谈不上知名度。摆摊卖字,字写得再好,人家不认。没什么人来买,张雪明就主动上门推销,往京城一些有点名气的画廊里送。有些画廊觉得他没名气,有时连价都不问就把他轰走,只有少数的画廊愿意以极低的价钱代销他的字。但是代销的钱,却往往并不能兑现,销完之后总是一拖再拖不给。雪明至今记忆犹新,一天,他夹着一卷精心挑选出来的字,早早来到琉璃厂荣兴画廊,一开门他就走了进去。本来他就个头小,夹着一卷字,猫着腰,显得更矮了。他凑到一个老板跟前,看着对方脸色低声问:“老板,我拿了一些字,想请您帮帮忙卖了。”

  老板头也不抬,冷冰冰地问:“谁写的?”

  “我写的。”雪明期待地瞧着老板,笑嘻嘻地说,“老板,您看看行吗?”

  老板这才抬起头,上下打量一番,然后接过他手中的那卷字,打开扫了一眼,不冷不热地说:“启功的字呀!你瞧瞧,旁边一大堆都是这个玩艺儿,没人要。”

  “便宜点也行。”

  “多少钱一张?”

  “四尺三裁,10元一张。”雪明鼓了鼓勇气说。说完又看着老板的脸色,恐怕他一口拒绝了。

  “这么贵?!”老板冷眼看了雪明说,“在我这里卖也不过五六元一张,比我卖的还贵,你趁早拿走吧,别误了你赚大钱。”

  老板说着就把手中的那卷字扔给了张雪明。雪明赶紧换了个口气说:“别,别,老板,价钱咱还好商量。”

  “没什么可商量的。5元一张,多了不要。”

  “好好,老板您说了算,5元就5元。”

  老板慢条斯理地把那卷字又拿了过来,数了数,然后往旁边一扔,说:“40张,200元。拿张纸来。”

  “要纸做什么?”雪明问。

  “写欠条呀!”老板一边写欠条,一边没好气地说,“你懂规矩不!我是代销,什么时候卖了什么时候给钱。”

  尽管雪明急着用钱,也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。他心里明白,否则老板会马上把他写的字再扔给他,那可就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。

  他收起欠条,又问了句:“什么时候来拿钱?”

  “我说了,卖了给你钱。”

  “是。”雪明说,“那就过两个星期我来看看。”

  在这画廊里,有两位老板“代售”张雪明的字,字早卖了,可张雪明几乎跑折了腿,到头来还是没给钱。

  

  ■真假难辨 “伪而不劣”

  面对困难和挫折,有人选择了低头认输,有人则选择了拒不低头,更加坚定地向前闯——靠母亲卖血供上完大学的张雪明,就是如此。不管是冻死寒鸹的数九寒天,还是热死水牛的三伏暑天,张雪明坚持每天长达12个小时的读书、临摹、练字。

  无疑,成功永远属于那些对事业近似于疯狂的痴迷者。

  雪明从12岁便开始模仿父亲学写毛笔字。上中学时,他开始临欧(欧阳询)体、颜(颜真卿)体、柳(柳公权)体,临二王(王羲之、王献之)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越来越喜欢二王体,对启功字也越发热爱,学启功字过足了写字瘾,写得越来越好。由于礼品市场的需要,雪明书写的落款启功的字,越来越走俏。张雪明的知名度逐日增高。

  一天,我又来到潘家园,不知不觉又逛到了张雪明的地摊上。不过,现在这个地摊,已不是当年那个流动性地摊了,移到了漂亮的大棚里,挺像样的。我眼前的他,已不是过去的他了。过去他卖字,是主动找上门去求人家;现在是人家主动找上门来求他。你瞧,有位穿军衣的人拿着一副四尺整纸的花鸟画,请雪明在画上题写落款启功的字呢!

  那人走后,雪明笑着说:“他要我题几句赞美那副画的启功字,20个字200元,下周六这个时候来取。让我提前两天,我说手头活太多,不可能。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  雪明接这活,接多了,当然不生疏。他笔下的启功字,经常以假乱真。一天,二位书画界的朋友来访,闲聊中聊到启功老的字。于是,我拿出两幅落款启功的字,明确地告诉他俩:“这两幅字一真一假,请告诉我哪幅是真迹。”

  朋友看了又看,然后从中挑出一幅说:“这张是真迹。”

  “这张是张雪明写的。”我说,“是赝品。”

  1998年一个秋天的早晨,张雪明被朋友引荐给启功老。老先生看了雪明用他的名字写的行书,哈哈一笑说了四个字:“伪而不劣。”

  

  ■学启功体脱贫 立志写自己的字

  雪明没想到启功先生待人那么随和坦率,告诉他写毛笔字要学诸子百家。学字没有固定的模式,不能照葫芦画瓢。

  博学的启功老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,让雪明十分感动。雪明说,启功先生80岁后,还天天读书,天天临帖,天天练字。

  从此,张雪明同启功老成了忘年交。学做人,学写字,日积月累,受益匪浅。

  张雪明拜师启功老以后,更加好学上进了。他觉得斗室晴窗,天天读书挥毫,生活越来越惬意。雪明是个有理想的人。从前,他曾想过当生产队长,想过当村长,想过做警察。现在,他偶尔翻翻名人录,喜欢谁就大笔一挥写他一段诗文,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同名人的大名并列纸上。此时此刻,他觉得通过自己的努力,没准真的能当个书法家。

  时针指向2001年的2月3日,这一天,他把家搬到了左安门附近小区的一座漂亮的高楼里。张雪明有了属于自己的住房。他永远不会忘记,这一天,他鸟枪换炮了。为了今天,他在北京苦苦奋斗了四年多。他是第一批在潘家园摆地摊买商品房的外地人。他说,没有党的改革开放政策,没有启功先生,到老我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。是启功的大名帮他脱贫。所以,他一再感谢启功先生。

  雪明本来就没什么家当,搬家自然特别方便,纸张笔墨一收拾,铺盖一卷,蹬上那辆咔哧咔哧叫的人力三轮车,就齐活了。孩子一走进这偌大的房间,高兴得跳跃起来,雪明同孩子一起,又伸胳膊又踢腿,开心极了。然后,他打发孩子去卫生间洗澡,把爱妻“请”到他那明亮的工作间坐下。他给她沏了一杯茶,说:“你嫁给我这些年来,一直在吃苦受累,今天咱在全国人民都羡慕的首都北京,不仅有了自己的房子,还是套挺不错的三室二卫一厅的单元房。孩子她妈,请你坐下喝杯茶,我有事同你商量。”

  “什么大事?瞧你这么严肃认真!”

  “办事不认真不成。这是毛主席教导的。”他笑嘻嘻地说,“成家立业,安居乐业,这是男人女人都企盼的。从今天起,我们在北京算是真正的安居乐业了。张家祖祖辈辈,我是第一个。”

  “雪明,孩子咱有了,房子咱有了,还商量什么?”她问丈夫。

  “咱闯京城做北漂四年多了,你不知流了多少汗水和泪水,我不知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心血,都没有白费。我们可不能忘记,是启功先生帮咱脱贫买了这套房子。”

  “雪明,你说得很对,我心里明白。”

  “从明天起,我要逐渐不再用启功先生的名字写字卖了,到2003年,我要完全用自己的名字写字。”雪明看着妻子说,“过去用启功先生的名字写字卖,那是启功先生帮咱脱贫,以后若是再总用启功先生的名字写字卖,那可就是发财当大款了。用启功先生的名字脱贫,尽管不那么光彩,但人们还是能理解的;要是现在再用这种法子去发财,那可就让人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了。我张雪明绝不能做这种男人!”

  “雪明,你说得很对,我赞成,这事就不要同我再商量了。”她诚恳地说,“我支持你还不成?”

  “好,好,你是我最好的贤内助。”雪明高兴地说,“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。从今天开始,我张雪明要走自己的书法艺术之路了。”

  

  ■道路越走越宽

  爱恋始终不渝

  有创新无继承,是无本之木;有继承无创新,等于止步不前,不可能被人承认。这是张雪明的深切体会。雪明不仅善于从先贤的书法墨迹中汲取营养,也善于以其敏锐的目光观察揣摩百家之长。他在继承中创新。始终不变的,是他的梦想,是他的奋斗精神,还有真诚和乐观;一直在变的,是书法的日益清新爽目,这是他用脸上的皱纹和黑发的变白换来的。

  只要路走正了,有多大的付出,就会有多大回报。执着的张雪明从潘家园走上书坛,实现了书法家的梦想。2003年出版了《当代名家书千字文》之《张雪明行楷千字文》;2004年应约为京西宾馆书巨幅《岳阳楼记》;2005年出版了《张雪明书启功古诗四十首》;2006年出版了《张雪明书前后出师表》,并有了宽敞漂亮的工作室;2007年《和平艺丛》出版了雪明书法专辑;2010年出版了国家博物馆馆长吕章申作序的《张雪明书法集》。其实,早在1998年,张雪明的行书《百年中国》长卷,作为中国革命博物馆礼品被香港海防博物馆收藏,并应邀为颐和园书写巨幅《明园后记》。北京农业大学、河北大学、北京城市学院纷纷邀请他进校开办书法讲座。朋友出新书,出书法集,请他作序、题跋。张雪明在书法上“铁笔追秦汉,柔毫继晋唐”,芝麻开花节节高。

  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雪明时,他翻出了当年画廊老板写给他的两张欠条。写欠条的人从电视屏幕上看到了,主动给他打来电话提出还上所欠的钱,却被雪明断然谢绝了。他说:“钱我不要了,这两张欠条我两个孩子一人一张,让他俩永久保存,永远地记住我的昨天!”

  张雪明用他执着的耕耘,证明着自己对中国书法的无限爱恋。他告诉妻子:“我既然爱了,那就爱下去,把青春,生命,喜怒哀乐通通地交给她。”

  时针走得太快了,转眼就是2011年。清晨,妻子开着自家车,送一双儿女去上学,而雪明则坐在工作室的窗前,或读书,或临帖,或写字,延续着他在中学时养成的习惯。晚上,妻子照顾儿女进入梦乡,然后悄悄安排着明天要做的事。夜深人静,雪明还依依不舍画案上打开的一本本先贤法帖。

  他就这样不停地学,不停地写,即使有一天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还笔耕在这块中国书法园地上,我想,那就是张雪明!


(来源:北青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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